“老谢啊,你吩咐的事情总算是搞定了。你放心,我保证让他天天醉生梦死,拖他个十天半个月。好的,好的。哈哈哈——我们之间的关系,说这些干嘛?”
谢毕升今天晚上本来准备找个机会把陈燕放倒的,一切都安排就绪后。
顾秋也被他支开,没想到临时有事,汤立业一个电话,让他白费功劳一场空。
只要想到陈燕,谢毕升心里就像猫爪子一样挠。
眼看到手的肥肉,就是吃不到,谢毕升要多郁闷有多郁闷。
下午司机小李回来汇报,他已经照自己的吩咐,把顾秋甩在半路中间了,谢毕升忍不住哈哈大笑,为自己的计划而得意。
正躺在沙发上得意,琢磨着如何放倒陈燕,儿子谢步远从外面回来。
谢步远进来道:“我明天去大秋乡,你们就别等我吃饭了。”
“又去大秋乡?不是昨天才送她过去吗?”谢毕升有些奇怪的看着儿子。
谢步远老妈道:“你懂什么?这叫情调。年轻人热恋的时候,就应该这样。去吧,步远,我支持你,最好早点把婚事定下来。”
谢毕升看着儿子,暗自摇头,从家这丫头好像不怎么愿意,自己儿子怕是一头热。
从家的女儿,自小跟谢步远一起长大,青梅竹马。
从小学到高中,两人关系都不错,可谁知道提起这桩婚事,从彤就变得不乐意了。
这次从彤去大秋乡,谢步远就像丢了魂似的,三天两头往大秋乡跑。
谢毕升就在心里盘算,是不是早点跟从家讲清楚,把这事情彻底定下来。
可他哪里知道,自己预定的儿媳妇,今天刚刚被人家摸大腿了。
偏偏从彤还没有生气,这件事情要是让谢毕升知道,又不知道该做何感想?顾秋是他支开的,支开顾秋的原因,却是为了推倒陈燕。
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,自己支开的顾秋,会令他后院起火吧?令他们家这对本来就不怎么情愿的情侣,马上就要鸡飞蛋打了。
昨天晚上顾秋喝了个痛快淋漓。好在他底子深,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整,很快就恢复过来。
喝酒,年轻人喝的是胆量,老年人喝的是身体,顾秋年轻,喝高了,多撒几泡尿,睡一觉就能解决问题。
第二天一早,大秋乡的人还没上班,他就背着照相机和牛仔包准备出发。
从彤正好好奇,跟顾秋在一起朝罗家冲方向去了。
谢步远是早上十点多钟赶到大秋乡的,听说从彤跟人出去了,他就急了。
“跟谁一起?”
办公室的人告诉他,好像是跟南川集团商业合作部的人,二十多岁的小伙,挺精神的。
人家也只是随意说说,谢步远却认真了。
二十多岁的小伙?还挺精神的?不知为什么,谢步远突然有些紧张,醋海翻腾。
顾不上别人再说什么,他就匆匆忙忙朝罗家冲方向赶去。
认识从彤这么久,她可从来都不单独跟人外出。
谢步远出来的时候,将近十一点。
从彤听顾秋说要去野猪岭看看,就是罗家冲背后那片大山,经常有各种野物出现,每年进山打猎寻找刺激的人,不知凡几。
从彤起了好奇心,决定陪顾秋冒次险。
今天的从彤,穿着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,长袖的白衬衫,脚下一双白色的旅游鞋,头上戴了一顶帽子,整个人看起来,充满着青春活力。
两人一路走,一路交谈,从彤听说顾秋也是京南大学毕业,不由惊讶的叫了起来。
“没想到我们还是校友。”
只不过从彤比顾秋还要大两届,她今年二十四了,可能是因为这层缘故,从彤对顾秋添了不少好感。
或许正如从彤所说,感情这东西,没道理的。
有些人,看了一辈子,也找不到心跳的感觉;有些人,只是擦肩而过的那一眼,便能永恒。
从彤也觉得很奇怪,自己第一次看顾秋的时候,就有一种淡淡的喜欢,心中的那根弦,在微微颤动。
两人来到野猪岭,花了整整二个多小时。
顾秋边走,边拍照,留下一些珍贵资料。
从彤还是头一次进大山,与其说她给顾秋带路,不如说她想出来透透气。
待在县城工作的日子,对于她来说有些压抑,如今进入这片原始般的森林,让她顿时有一种回归自然的快感。
顾秋坐在一块石头上歇脚,从彤突然跑过来,恶作剧般摇晃着旁边那棵松树。
原以为是落叶纷飞的浪漫,谁知道松树上掉下来几条毛毛虫。
从彤像见了鬼似的,惊恐的尖叫起来,“啊——啊——”
从彤是个女孩子,最怕这种恶心的东西,一边尖叫一边急得跺脚。
“快,快,把它们拿掉!”
顾秋站起来,把从彤身上的毛毛虫弹掉。
可能是从彤刚才过于激励,一条五公分左右的毛毛虫直接掉了进去,落在从彤的衣服里……
作者西楼月的这部小说《都市传奇巅峰》,故事真实而不落俗套,情感细腻而不滑腻,让人读了如食蜂蜜一般,甜进心房,久久韵味无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