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.
大军班师回朝,这场仗让突厥人元气大伤,此后的几十年内,怕是都不会再来进犯了。
父皇龙颜大悦,赏赐了不少人,可首府赵家一袭弹劾的状纸给我的副将章肖戴上了通敌的帽子。
连证据都一并上交给了父皇,一封写于突厥可汗的书信,可那信上的内容是我写于苏笙的。
父皇一眼便识出了我的字体,为了护我周全,下令将章肖斩首示众。
我清楚的知道那是谢珩的手笔,军队中有不少谢家子弟,我对他们也没有防备之心,拦截我的一封信书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谢珩不会对我下手,却会对我身边亲近之人下手。跟随我的将士,一个接一个都出了事。
我昏迷了仅仅七日,便出了这么多事情,谢珩可真是好手笔。
那些都是跟我出生入死的战士,祸不及旁人,他怎如此狠心。
无脸面对我的将士们,我将自己关在昭和殿中,与外界隔绝。谢珩一举拿下了那年大考的探花。但我太了解父皇了,父皇绝不会再让谢府出个文臣。
一道赐婚圣旨将我惊出了昭和殿,我不敢相信从小对我宠爱有加的父皇也将我算计了进去。
大周二十二年,我十里红妆嫁给了谢珩,新晋状元配上大周最尊敬的公主,人人都赞我俩是天作之合。
大婚那日,我一人在婚房坐到天明,嫁给谢珩的场景我曾幻想了千万次,如今实现了。但代价却是,我再也不上不了战场了,我负了我的将士们、负了苏笙,也负了谢珩。
读罢作者哞子的小说《缚深情》,让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,原来,爱恋的精髓不在于初见时的魂飞魄散,而在于漫长岁月中的难舍难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