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铮年神色冷淡地将这些证据都保存了下来。
心里已然是前所未有的平静。
次日,纪铮年起床后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把凌星灿的东西全部清理了出来。
一收拾才知道,她的大多东西都是他买的。
那些复古丝巾,是他在拍卖会上给她买下的,全都是被称为古董的收藏品。
那套中式水墨画旗袍,是结婚一周年时,他求大师出山为她量身打造的。
那块限量版的女士手表,是他跑遍欧洲,耗费无数心力才寻得的。
凌星灿的喜好,他比她还清楚。
纪铮年的手轻轻抚过这些自己花了无数心思的物品,最终将他们全丢一一进纸箱。
起身打算放到置物间,目光落在墙上的婚纱照上,没有任何犹豫地搭了椅子取下来。
“哐当”一声!
相框没拿稳,掉在地上,一条清脆的裂痕横亘在两人中间。
如同他们的婚姻,破碎、狼狈、不堪。
如果凌星灿这几天回来一定能看到家里的变化。
可惜她一次都没有回来,只微信上说了句她最近忙,在公司睡。
纪铮年连回都不想回。
唯一让他心情有起伏的,是好兄弟苏霆从国外拍戏回来了。
酒吧里,一阵煽情过后,纪铮年直接开口:“苏霆,凌星灿出轨了,我要离婚了。”
苏霆被他这话惊在了原地。
几乎圈里所有人都觉得他和凌星灿是模范夫妻,是王子和公主的婚姻照进现实。
纪铮年轻笑了一声,拿出了手机里的证据。
“WC!没想到凌星灿表面又冷又清高,私下这么浪!”
“我这就去帮你撕了这对恶心的狗男女!”
苏霆一张清俊的脸,越说越气,挽起袖子就要干。
纪铮年拦住他:“那样太便宜他们了,要么不做,要么就做得彻底,让他们付出真正的代价。”
多年来的默契让苏霆一下子就知道纪铮年要做什么。
苏霆斩钉截铁拍板:“有什么要好兄弟帮的,尽管说!”
纪铮年笑着跟他碰杯:“好,一定不会跟你客气。”
两人聊了很久,直到苏霆被一通紧急电话叫走。
纪铮年也打算回去,却被一道声音拦住。
阮斯齐扬着笑走过来:“纪总监也来蹦迪?是不是老婆不在家,终于耐不住了?”
纪铮年没理会阮斯齐,径直离开。
阮斯齐眼底闪过一抹狠厉,猛地上前推了一把纪铮年。
酒吧灯光昏暗,纪铮年喝了酒一时没反应过来,额头撞到了桌角上,划出一条血痕。
这一突发状况,引起了酒吧内的一阵躁动。
朦胧中,纪铮年看到了凌星灿面色焦急从他身边掠过,跑到了阮斯齐身边。
见阮斯齐没事,似乎是松了一口气。
回头才看到摔倒的他,连忙伸出手扶他:“铮年,你怎么在这里?”
纪铮年没管她伸过来的手,自己支撑的站起身。
凌星灿伸在半空的手一滞,抬头在看到他额头上的伤口时眼眸冷了下来。
“怎么回事?谁干的?”
她像是紧张的不行。
纪铮年却只是平静的将目光,放在了阮斯齐身上。
一时间,气场压抑的可怕,所有人都不寒而栗。
谁人不知,女总裁凌星灿宠夫如命,这个小伙子怕是要遭殃了。
“砰!”的一声,酒瓶炸响。
阮斯齐拿起碎片,划伤了手腕,鲜血涌出。
他声音哽咽:“是我不小心碰到了纪先生,我给纪先生赔罪。这样你们解气了吗?”
阮斯齐说完,捂着受伤的手狼狈跑开。
纪铮年清楚的看到,凌星灿的身影微颤了一下,眼底都是心疼与紧张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讽刺,想看看凌星灿会不会追上去。
但凌星灿比他想象中的更能忍,将他带到了楼上的套房,才忍不住说。
“铮年,你休息会,我去药店给你买药。”
说完,也不等纪铮年回复,就急匆匆下楼。
纪铮年缓缓走到窗前,透过玻璃,看到了月光下的两道身影。
说要去买药的女人,站在阮斯齐身前,神色温柔,极其耐心的哄着。
光影交织,爱意浓烈。
侠名的这部作品《凌星灿纪铮年》,结构紧凑、情节感人、形象鲜明,语言灵动,是一部优秀的现情题材力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