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男子细致地为我描眉,相对时连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。
他凉薄的眸光在听到盛夭夭的名字没有一丝波动。
“你是我的妻子。”
我扯了扯嘴角,心想这话,以前该是谢修文给盛夭夭画过无数次的大饼。
可惜这块饼却硬生生喂进了我盛妍嘴里。
待梳妆好,谢修文携我回门,我下马车的时抬眼一看。
最显眼的便是一身明艳红衣的盛夭夭。
她明晃晃地朝着谢修文笑,目光却在看到我与他相握的手时黯淡了下来。
父亲的脸色,因盛夭夭的举止明显有些不好看。
我朝父亲笑了笑,表示自己并不介意。
随即父亲迎我和谢修文入府,他问我在太子府如何,眼神关切温柔。
我说:“一切都好。”
是的,一切都好。
谢修文待我很温柔很宽和很欣赏。
他说:“阿妍,你是个值得喜欢的女人。”
好笑,喜欢还分值得不值得,那他对盛夭夭算什么。
随即父亲有事与谢修文商谈,我识趣地找个理由退下。
走着走着,我走到我出阁前的院子。
这里显然有人精心打理,连放在窗台前的花灯都一尘不染。
我拔弄了一下花灯,怅然叹息。
突然来人急匆匆向我通报:“太子妃,不好了,太子殿下被人打了。”
我眉心一跳,哪个胆大包天的敢打太子。
等我赶过去,一看,好家伙,原来是燕珏这个胆大包天的。
一个太子,一个世子,平日里人模人样,现在双双扭打在一起。
旁边还有盛夭夭在添乱:“燕珏,你在干什么,想死么!修文哥哥!”
这画面,不忍直视。
我沉声喝道:“都住手!你们是想闹到陛下御前去么?”
甜甜的这部女频小说《狗皇帝他不是人》,让我诗意大发,在此吟诗一首:与君相思意,几人解风情?伴君听雪语,何人会其明?不求天伦之乐,但愿相惜相守度此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