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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受网友喜爱的小说 儿子冤死后,他悔疯了第1章精彩放送

2025-04-26 11:53:10 作者:佚名
  • 儿子冤死后,他悔疯了 儿子冤死后,他悔疯了

    为了给抽调回城的丈夫活动关系,又为了让病弱的儿子吃上一口饱饭。我在乡下土里刨食,没日没夜地纳鞋底、编筐子换工分。我的手上满是老茧,眼睛也坏了成了半瞎。我刚把队里分的最后一点口粮寄给城里的丈夫陈卫东,指望他能想想办法救救被污蔑偷东西要坐牢的儿子,公社的广播就响了。“哎呀,首都来的信!陈干事的未婚妻可真有福气,说他给她弄到了处理的确良布料,还要给她买新手表呢!”

    佚名 状态:已完结 类型:短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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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儿子冤死后,他悔疯了》 章节介绍

在短篇题材小说方面,佚名是其中的王者。这本《儿子冤死后,他悔疯了》是深度和娱乐性结合最好的一部经典,没有之一。该小说(第1章)内容介绍:为了给抽调回城的丈夫活动关系,又为了让病弱的儿子吃上一口饱饭。我在乡下土里刨食,没日没夜地纳鞋底、编筐子.........

《儿子冤死后,他悔疯了》 第1章 在线试读

为了给抽调回城的丈夫活动关系,又为了让病弱的儿子吃上一口饱饭。

我在乡下土里刨食,没日没夜地纳鞋底、编筐子换工分。

我的手上满是老茧,眼睛也坏了成了半瞎。

我刚把队里分的最后一点口粮寄给城里的丈夫陈卫东,指望他能想想办法救救被污蔑偷东西要坐牢的儿子,公社的广播就响了。

“哎呀,首都来的信!陈干事的未婚妻可真有福气,说他给她弄到了处理的确良布料,还要给她买新手表呢!”

“可不是嘛,听说那姑娘简直和林秀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怪不得陈干事这么上心。”

我捏着那封还没寄出的的信,浑身冰凉地看着广播员手里那封印着“首都”字样的信封。

他们说的林秀英是我,而他们口中的陈干事,那个要给未婚妻买名牌手表的男人,是我的丈夫陈卫东!

1

广播员嘹亮的声音刺痛我的耳膜:“陈干事真有本事,给未婚妻买确良布料,听说还要买手表!”

我攥紧手中的求救信,浑身血液仿佛凝固。

公社李干事拍着大肚子走过来,眼神里满是讥讽。

“陈卫东早就攀上高枝了,人家现在是城里干部,未婚妻是局长千金,你还在这傻等?”

我撕碎那封刚写好的求救信,转身朝村里跑去。

赶回村里时,生产队的打谷场上围满了人,赵队长手里的皮鞭狠狠落在儿子瘦弱的身躯上。

“偷了生产队的种子粮,明天就送公安局!让你当吃国家饭的小偷!”

陈亮被绑在木桩上,满脸泪水与血污:“我没偷!我真的没偷!”。

我冲破人群,扑向前去:“我儿子没偷!求求你放了他!”

赵队长一脚将我踹翻在泥水中,皮鞭高高扬起:“滚开!今天谁敢求情就是跟社会主义作对!”

冰冷的泥水浸透衣裳,有人往我身上吐唾沫,周围的嘲笑声此起彼伏。

破旧的村医站在角落里,有人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:“你儿子是替罪羊,背后水深得很。”

“除非找到关系,否则你儿子这回真要进少管所了。”

我颤抖着手重新写了一封信,祈求陈卫东回村一趟。

我知道他已经抛弃我们,可为了亮亮,我只能再去舔他的脚底板。

陈亮缩在草铺上,高烧烧得浑身滚烫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嘴里不停地喊着:

“爸爸,爸爸救救我!”

我把剩下的半碗粥喂给他,自己只嚼着苦涩的野菜团子。

我摸着儿子烧红的脸颊,泪水无声滑落。

天亮必须再去一趟公社,哪怕跪着也要求陈卫东回来救儿子。

公社电话室里,我用颤抖的双手拨通了城里那个陌生的号码。

“喂,谁啊?”陈卫东不耐烦的声音传来,熟悉又陌生。

我咬着嘴唇,泪水模糊了视线:“卫东,亮亮被冤枉偷了种子粮,明天就要送公安局了,求求你回来救救他!”

电话那头沉默几秒,他的语气冷硬:“小孩子犯了错就该承担后果,这是规矩!”

话音未落,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从背景传来:“谁呀,这么早打电话?”

电话里传来一阵慌乱的窸窣声,随即就是冰冷的忙音。

我浑身瘫软,连电话费的两块钱都是从嘴里省出来的血汗钱。

公社大院的广播里正播着表彰材料:“城里调干陈卫东同志发扬艰苦朴素精神,工作表现突出,被评为市级先进干部……”

台下的人群里,陈亮垂着头被赵队长牵着游街,脖子上挂着“小偷”的牌子。

我咬破嘴唇也不敢哭出声,只能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低头站着。

“林秀英,进来谈谈。”赵队长将我叫进生产队办公室,眼神贪婪地在我身上游走。

他粗糙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:“只要你听话,你儿子的事好商量……”

我闭上眼准备忍受屈辱,门外突然传来咳嗽声,老支书的拐杖敲在地上。

“赵队长,县里来人了!”

躲在村委会窗外,我听见赵队长压低声音说:“这事是县长儿子交代的……陈亮那小子不就是看见县长儿子欺负小姑娘,多嘴说了几句吗?”

我的心沉入谷底,情况比想象中还要绝望。

我摸着仅剩的家当,那对婆婆临终前塞给我的金镯子,下定决心要去城里找陈卫东。

绿皮火车上挤满了人,我站在过道里,肩膀被行李箱磕得青一块紫一块。

“瞧那一身泥腥味,又是一个去城里找当官丈夫的乡下女人!”邻座的人冷笑着,声音大得让周围人都转头看我。

我紧紧攥着票根和那封写着城里地址的信封,心中只有一个信念,无论如何都要救回儿子。

2

我疲惫地靠在石柱上,眼睛死死盯着那座灰色的办公大楼。

“干什么的?闲人免进!”门卫拦住我的去路,上下打量我满是泥污的衣裳。

就在这时,陈卫东挽着一位穿着的确良连衣裙的女子从大门走出,笑容灿烂耀眼。

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撞,他的眼神先是一愣,随即冷下脸转过头去,带着女子扬长而去。

那眼神,仿佛我是什么肮脏的垃圾,多看一眼都嫌污了他的眼。

雨水打湿了我单薄的衣衫,可我依然守在单位大门口,等待下班时间。

“陈卫东!”我拦在他面前,泪水夺眶而出,“儿子被冤枉要坐牢,你必须回村救救他!”

周围的人纷纷驻足围观,陈卫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,突然怒喝:“你是哪来的疯女人?纠缠不休想干什么?”

“我从未结过婚,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他的声音又急又狠,有意提高了音量,让周围人都能听见。

周围人都对我指指点点,我仿佛听见了他们的嘲笑声。

人群中走出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,偷偷拉住我的衣角:“丫头,快走吧,他现在攀上了副局长的女儿……”

保卫科的人粗暴地推搡着我出了大门,我蜷缩在马路对面的屋檐下,雨水与泪水混在一起。

天蒙蒙亮时,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单位门口,陈卫东和那个女人说说笑笑地钻了进去。

五年前我们还在土屋里挤一张木板床,而现在他过上了我连做梦都不敢想的生活。

我跌跌撞撞地跟着那辆车,来到一栋气派的建筑前,门口的牌子上写着“干部招待所”。

透过玻璃窗,我看见陈卫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,里面是一块闪闪发亮的手表。

“晓梅,这可是我求了老张托人从BJ带来的进口货,戴上看看合不合适?”

他殷勤地为那女人戴上手表,目光中满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。

我指尖发抖,贴着冰冷的玻璃窗,恍如隔世地望着里面灯火通明的世界。

那只手表价值至少半年工资,我和儿子却连一顿像样的饭都吃不上。

一个迷迷糊糊的醉汉从招待所后门摇晃着走出来,借着昏暗的路灯,我认出是陈卫东的同屋舍友老李。

“林……林秀英?”他眯着醉眼打量我,哈哈大笑,“你可来晚了,陈卫东那狗东西早把你们娘俩忘干净了!”

“他还庆幸你儿子出事,说这下正好断得干干净净……”

我瞬间明白,陈卫东不仅不会帮忙,还巴不得儿子坐牢。

鬼使神差地,我冲进了街对面那栋灯火辉煌的楼房,门牌上赫然写着“副局长宿舍”。

“救救我儿子!陈卫东是骗子!他还有妻子儿子在农村!”

我撞开门,歇斯底里地喊出这些年积攒的所有苦楚。

餐桌旁一片寂静,锃亮的地板上倒映着我破旧的衣服,与华丽餐厅格格不入。

“拖出去!这疯女人是谁放进来的!”副局长拍案而起,门外冲进几名警卫。

“爸,她就是那个神经病!”吴晓梅指着我,眼中满是厌恶,“医院说她有妄想症,总以为别人是她丈夫!”

“局长,我来处理!”

陈卫东一把拉住我的胳膊,眼中射出杀人般的眼神,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用力掐住我的手腕。

“滚出去!再敢胡说八道,我让你儿子这辈子都别想出来!”他低声威胁道,声音冷默。

我被两个警卫拖出大门,重重摔在泥水坑里,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。

雨水冲刷着我的脸庞,远处招待所的灯火通明,那里有温暖的空调,美味的饭菜,还有我曾经深爱的男人。

而这一切,与我和儿子再无关系。

3

踏上回村的路,我一瘸一拐地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,心中只想着快点见到儿子。

生产队办公室里,赵队长冷眼看着我。

“你还有脸回来?你儿子三天前就送少管所了!”

我的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,眼前一阵发黑。

村里人围成一圈指指点点:“听说她进城是想勾引那个当官的男人,结果被人家揪着头发丢出来了!”

赵队长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纸,声音拉得老长:

“陈卫东同志特地发来了断绝关系声明,你们听好了——”

“本人与林秀英毫无关系,从未在农村结过婚,她纯属精神有问题,胡言乱语,望各位领导明察!”

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,曾经同我相互扶持的男人,竟这样彻底地否认了我们的存在。

少管所铁门前,一位医生拦住我:“孩子伤得很重,被几个大孩子打断了三根肋骨,还有内出血!”

“必须马上手术,费用至少五百元,否则落下残疾是轻的,有生命危险!”

我摸遍全身上下的口袋,只有几张皱巴巴的零钱,连五十元都不到。

我跪在赵队长的门前整整一夜,双膝磨出了血,他才终于打开门。

“救救我儿子!他还是个孩子啊!”

我的头重重磕在地上,已经顾不得什么尊严。

赵队长的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游走:“可以,但有两个条件,按手印承认儿子偷粮是真的,还有……以后你要听我的安排。”

他的手已经伸向了我的衣襟,我闭上眼睛,心如死灰地点了点头。

第二天一早,我拿着赵队长给的钱赶往少管所,路上碰见村会计。

“林秀英,赵队长昨晚喝醉了跟我说,你主动承认儿子偷粮是真的,县里已经立了案,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!”

少管所的探视室阴冷潮湿,陈亮被两个看守架着进来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嘴角还挂着血痕。

“妈,我收到爸爸的信了!”他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,眼中闪烁着希望,“他说会来救我出去!”

我咬破嘴唇才没让泪水流下来,伸手抚摸他那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脸。

“嗯,爸爸一定会来的,你要好好保重身体。”

我强迫自己露出笑容,不忍心打破儿子最后的希望。

回村路上,我碰到了从县医院回来的翠花嫂子,她是那里的护工。

“诶,林秀英,你不知道昨天多热闹!”她神秘地压低声音,“县里托关系从省城调来了特效药,专门给副局长家的小少爷治病!”

“听说是那个新提拔的陈干事托的关系,为了讨好未来小舅子,破费了好大力气呢!”

我麻木的点点头,他宁愿为讨好新欢家里人花大价钱,却见死不救自己的亲生儿子。

4

“妈……那个信是假的,对不对?”

少管所铁窗内,儿子的眼睛红肿得几乎睁不开。

我浑身发抖,从怀里掏出那张薄薄的纸递给他。

“这是今天邮递员送来的,离婚判决书……已经生效了。”

“你爸爸从没想过要救你,他现在攀上了副局长的女儿,我们都被他抛弃了。”

陈亮的手指颤抖着,猛地将那张纸撕得粉碎,嘴唇咬出了血。

“不!我不信!我爸爸不会这样对我的!”他一拳砸在墙上,关节处皮肉绽开,鲜血直流。

天刚蒙蒙亮,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从少管所传来:“紧急情况!有人自杀了!”

我冲进病房时,陈亮已经满身是血,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口子,床单上散落着玻璃碎片。

“他一直在说胡话,说什么"骗子的儿子也是骗子","不配活着"之类的。”看守惊魂未定地说。

医生摇着头走出抢救室:“情况很不好,伤口感染严重,加上之前的内伤,必须马上转省医院!”

“费用至少一千五百元,你们能负担吗?”

我疯了般冲向公共电话亭,一遍遍地拨打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。

“陈卫东!求求你,亮亮要死了!他是你亲生儿子啊!”我的声音嘶哑得不成人形。

电话那头沉默几秒,然后传来冷漠的声音:“死一个拖累也好,你听着,别再来烦我,否则我让你们更惨!”

月光下,我跪在赵队长家门口,眼泪砸在地上。

“只要能救亮亮,我这辈子都给你做小老婆,任你处置!”

赵队长看着我决绝的眼神,第一次流露出一丝震惊和不忍。

省道上,赵队长开着拖拉机带我往医院赶,他犹豫地开口:

“那个证据我可以作证,你儿子是被冤枉的。”

路过县医院时,我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,陈卫东从车上走下来,我的心突然升起一丝希望。

“卫东!卫东!”我冲他大喊,他转过头冷冷地看着我,眼中没有一丝波动。

“房契和地契呢?快点拿来,这是法院判的,你必须执行!”他伸手就要搜我的衣兜。

我浑身发冷,明白了他来的真正目的,只是为了夺走我最后一点财产。

省医院门口,医生面无表情地递给我一张死亡通知单:“抱歉,来得太晚了,孩子已经走了。”

“他临走前一直在喊爸爸……”

我怀抱着儿子冰冷的尸体坐在医院台阶上,眼泪早已流干。

不远处的饭店里,彩灯闪烁,不时传来觥筹交错的声音,那是县里领导的宴会。

陈卫东挽着吴晓梅从我面前走过,西装革履,面带笑容,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和怀中的儿子。

我张开嘴,想要撕心裂肺地喊叫,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,只有血泪无声地流淌着。

第二天。

「死者母亲抱尸痛哭,少管所虐待案件背后究竟有何黑幕?」省城《真相周刊》的头版照片震惊了所有人。

照片上,我双眼红肿,怀抱儿子冰冷的尸体,垂泪无声。

陈卫东被紧急召回办公室,市官员直接将报纸扔到了他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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