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我失踪十五年的亲姐姐被铁链锁在我未婚夫家里》 章节介绍
小说《我失踪十五年的亲姐姐被铁链锁在我未婚夫家里》的主角是楠楠安齐,他们的人设很受读者讨喜,可以说收获了一大批忠实粉丝。《我失踪十五年的亲姐姐被铁链锁在我未婚夫家里》第1章内容概述:亲姐姐失踪十五年后,我发现她竟成了我未婚夫的大嫂,而日常就.........
《我失踪十五年的亲姐姐被铁链锁在我未婚夫家里》 第1章 在线试读
亲姐姐失踪十五年后,我发现她竟成了我未婚夫的大嫂,而日常就是被一条铁链锁在家里。
眼前这个浑身脏污,眼神如同枯草的女人,无论如何也跟照片里温柔浅笑、眸光似水的姐姐对不上号。
白天,她是这个家里精神失常的大儿媳妇,被包括自己儿子在内,所有人嘲笑的臭哑巴。
每到夜深人静,他们开着摄像头,扒光了她的衣服。那双粗糙的手和生锈的锁链,如同凶恶的蛇,缠绕在她的身上……
项安齐每隔一段时间,就会带我到县城老家去住一段日子。
我跟他在大一的时候认识,从认识、相恋到今天已有六年。三个月之前,他跟我求了婚,订婚宴上,我们很开心,双方的家人也很满意。
我们约定好明年就五月就领结婚证。
“楠楠,咱家这独栋洋房装修的还不错吧?我说你们别在城市里拼了,就在县城里待着多好!”
吃晚饭的时候,项爸爸一边给我挑菜,一边劝我和项安齐回县城发展。
“县城里风景又好,压力又没那么大,怎么就不比城市好了?你看看咱家那片果园,长得多好,明天带你过去瞧瞧新结的果子。”
项爸爸亲切地拍了拍我的肩膀,笑容和蔼可亲。
面对他的热情,我也只好客套地回应:“嗯……好。”
“爸,你别操心我们的事儿了,年轻的时候还是在城市里多闯闯嘛,以后再回县城也不晚是不是?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
还好,项安齐是站在我这一边的。
跟他在一起,我总是觉得很安心,他能支持我,理解我,每当我有什么话不好开口,他都会直接帮我说出来。
晚上睡觉之前,项安齐跟平常一样,递给我一杯热水,他说睡前少喝点热水,有助睡眠。
“儿子,快过来帮我弄一下这个APP,怎么用的来着?”项安齐被他爸喊了过去。
客厅里的白炽灯很亮,我看见杯子里飞进去一只虫子,就把水倒了,重新用热水壶里倒了一杯。
半夜三点的时候,我醒了。
我虽然有点认床,但在这里一直睡眠都是很好的,今天是怎么回事?醒了之后,就不怎么睡得着了。
我闲得无聊,只好去摸我的手机。
正当我翻了个身的时候,我忽然发现,今晚没有把卧室门关紧。
而它的浅浅的一条缝隙里,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我!
我差点就尖叫了出来。
周围安静地可怕,我推了推项安齐,他已经睡熟了。
我慌张打开了自己手机的电筒,往门口一照,却发现,除了外面的家具,什么都没有。
虚惊一场,但这下我彻底醒了,更是困意全无。
反正明天也是假期,我就打开微博随意翻了翻。
翻着翻着……不好,想上厕所。
我给自己做了五分钟的心理建设,没事,没人会闯进来的,项安齐家里养狗了,有什么动静,狗子会给我们示警的。
我走出房间门,平安无事。
我走到卫生间上厕所,无事发生。
我洗手的时候……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
我惊叫起来。
镜子里有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,就在厕所门口,盯着我的眼睛!
这个女人哆嗦了一下,好像也被我吓了一跳。
但她并没有往后退,反而朝我走了一步,向我伸出两只手。
厕所里灯光昏暗,这场景属实有点诡异了。
她的手搭在我的手上,温热的。
我认出了她,是项安齐的大嫂,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大嫂自从她家人过世之后,精神就出了问题。我来县城的这几次,每回跟她匆匆见了一面,她就回房间休息了,所以乍然见到,也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靠的距离近了,我闻到她身上一股难闻的气味。
“妈妈……接……回家……接我……”
她嘴里嘟囔着一些词,还没等我听清楚,走廊和楼上的灯都亮了起来。
“楠楠,怎么了?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
未婚夫和他爸爸都被我刚才的尖叫吵醒。
两个人的声音响起之后,大嫂飞快跑到我身后,攥着我后背的衣服,我感受到衣衫的晃动。
她,这是在发抖?
“怎么让大嫂跑出来了?”项安齐见状,把她从我后面捞出来,对他爸爸埋怨:“今天护工请假,您是不是忘了让大嫂吃药?”
项爸爸脸上僵了一下,听他儿子这么说,就对我笑道:“楠楠,吓到了吧,你大嫂有些梦游症,没事的啊,别怕。”
“大晚上的鬼叫什么啊?”项文浩也从房间出来了,他是大嫂的儿子,今年刚上初中。
项爸爸喊他过来:“快,把你妈妈送回房间里去。”
“臭哑巴又不是没脚,自己不会走啊,困了。”
臭哑巴?
我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邻居小孩喊她“臭哑巴”“疯婆娘”也就算了,怎么这个亲儿子也这么喊?真过分!
“小兔崽子。”项爸爸在旁边骂道。
男友端了一杯热水过来:“楠楠,喝点温水压压惊。”
项爸爸带大嫂回了楼上房间,我一边喝水,一边看着她。拐进楼梯的时候,大嫂忽然回过头来看我一眼,她的眼神让我觉得不是滋味。
我咽下了含在嘴里的温水,心情复杂。
大嫂是个可怜人,大概十年前,她父母和丈夫过世都过世了,就在那个时候,她的精神状况越来越不正常。
而清醒的时候,她就一直哭,哭到后来声带都受了损伤,医生说大概率是永久性,很难医治。
虽然并不是完全发不出声音,但她就只会咿呀哇地,全是无意义的音节。
可是,我刚刚听见她嘴里,似乎是有词汇的!
是不是我听错了?
不知道为什么,我没冒冒失失说出来,不然给她家人白添希望。
不过,她在怕什么呢?
项安齐拉我去卧房睡觉,我忽然觉得,突然间困意上来了。
第二天我睡到快中午才起来。
“安齐,昨天晚上大嫂吓了我一大跳,后来开了灯,她好像在发抖诶。”
“噢,可能是冷的吧。”项安齐不甚在意,“别想这么多了,我去开车,带你到我家果园去玩儿。”
在等项安齐的时候,我听见厨房里有动静,是大嫂在那边洗碗。
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我没听清楚的话,想过去问问她。
我还真没怎么跟她说过话。以前我见到她的时候,她一个人安静地做了会儿家务,就会自己回到房间,关着门不出来。
昨天她还像个小孩一样躲在我身后,可今天大嫂一看见我来了,抄起手边的锅铲就向我扔了过来。
砰——
一阵叮咣乱响之后,她手边的碗碟勺子都被扔了个精光。
项爸爸拿着浇花的水壶冲进来:“咋的了咋的了?”
“我想帮大嫂做事来着,谁知道她朝我扔东西。”
他抓住大嫂的手腕,对她厉声说道:“停下!安静点!”
项爸爸的语气带有一种命令的调子,却意外地很管用,大嫂果然很快平静下来,听他的话,回房间里去了。
“算啦,我来接着洗吧。”项爸爸笑着说道,“楠楠,不是说了嘛,不要靠她太近,你大嫂不喜欢见生人的,容易犯病。”
“实在不好意思啊,我一时忘了,以后不靠近她就是了。”
“没事没事,安齐的车开过来了,你过去吧。”
……
项家的果园很大,一望过去不到头,几个帮工搭着梯子在那边劳作。
项安齐本来说陪我走走的,可是到了这里之后,他就一直打电话,我只要自己一个人东逛西逛。
我逛得累了,就坐在边上休息。
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昨天晚上,还有今天中午发生的事。
不对劲。
项爸爸语气中的指令,令我感觉很不舒服,就算大嫂是个精神病人,不该这个样子对待她。
可是跟项文浩一样,我没什么资格对他们家的事指手画脚。
大嫂虽然看起来疯疯傻傻,但是眼睛里那种害怕的表情,让我的心如揪着一般。
另外还有,她的手腕……
昨天晚上我就看到了,有一圈明显青紫的痕迹,今天她扔东西的时候也是。
虽然她在洗碗的时候,连长袖都没撩起来,我还是隐约看见了……
不会是,虐待吧?
我正发呆出神,忽然后脖子被冷水一激,惊得我立刻站了起来。
“嘿,打中了——”
一个小男孩抱着水枪边跳边欢呼,见我追了过来,就赶忙往后面平地上跑。
我虽看着瘦弱,速度可不慢,两三下就追上了这个顽皮鬼。
“被我抓住了吧!”
他使劲挣扎:“你被打中了,你死了。”
我夺过他的水枪:“真没礼貌,快道歉!”
这个小男孩我见过,是果园一个帮工家的小孩。
“我才不道歉!你跟杀人犯是一家的!”
杀人犯?
“小孩儿,你说谁是杀人犯?”
他在我手里使劲挣扎,但就是不说。
我从包里摸出几块巧克力:“小孩儿,你告诉我,这几块糖就都给你。”
他眼睛盯着漂亮的包装纸,开始动摇。
“大人不让我们往外说……”
我直接撕开塑料纸,把巧克力喂给他:“我不算外人呀,你告诉我,我绝对不说出去。”
小孩嚼着巧克力,含混不清嘟哝道:“你家那个疯婆子……”
“楠楠!”
项安齐平平常常的一声呼唤,却吓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跟在他旁边的还有一个中年大姐,是这个小男孩的妈妈,他们从果园的方向跑过来。
“冬冬!你又拿着水枪到处滋人了是不是?”
“哎呦小张啊,真对不住,他把你衣服弄脏了吧?”
我摆摆手:“没事儿,我俩玩儿呢。”
冬冬妈把他训了一顿,然后领着他走了。
“楠楠,你们俩刚刚在说什么?”
我笑道:“看我这一身水,我跟他吵架呢,后来我用糖哄他,他就道歉啦。”
项安齐点了点头,没说什么。
他开车送我回去的路上,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:“大嫂以前这样吗?我的意思是,她以前是不是也伤过人?”
“没伤过人,她开始砸东西的时候,当时家里我和老爸都在,还好有惊无险,后来我们就让她常待在屋子里,不接触生人,她就不会这样。”
他对我笑道:“可能大嫂还不习惯有你在吧,以后多见几次就好了。”
我点点头,又说出下一个疑问:“大嫂的家里人,我记得你说过,是当年地震去世的对吧?”
“对啊,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我就是想问问她家还有没有其他亲戚,不过,太远的没什么交集的亲戚,对她来说也等于没有。”我哀叹了一声。
“当时邻县受灾很严重的,就算有亲戚,估计也……”项安齐搭着我的手,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抚,“没事的,她的户口已经上到我们家了,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人,大嫂有儿子,还有县城的房子住着,不需要我们操多少心的。”
我向他微微笑了一笑,没再继续问。
晚上睡觉之前,项安齐又给我递了一杯温水。
我把杯子递给项安齐,对他眨眼示意:“帮我兑点红糖在里面吧。”
“行。”项安齐立刻就懂了,他去了厨房,在里面喊道,“爸,红糖放哪儿的?”
我站起身,把水泼在了花盆里,重新用热水壶倒了一杯。
可能是我多想了吧,但是,最近发生的事太怪异了,让我都有些疑神疑鬼。
项安齐拿来红糖,等我喝完之后,他接过杯子,拿到厨房去洗了。
因为今天一天都心事重重,我入睡很晚。
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,听见楼上传来一些响声。
咚——
咚——
哐啷——
很有节奏。
我伸手往旁边一摸,项安齐不在。
我跟着声音来到二楼。
二楼的一个房间透出微微的光,越靠近,声音越明显。
有女人声音咿呀咿的叫声,还有男人粗俗的喘息叫骂,还有拍打声,和状似铁链拖动的声音。
房门紧闭着,窗户边上的帘子没拉严实,我透过这道缝隙往里面看。
看到里面的景象之后,我捂紧了嘴。
一个女人披头散发,身上挂着纯白色的丝质睡袍,她的手被漆黑的铁链高高吊起,漆黑的链条,如同黑色的长蛇,缠绕在她的脖子上,盘踞在她脚踝边。
睡袍已经完全解开,她的身体常年不见阳光,在灯光下显得越发苍白。
她满身脏污,双眸无神,任由自己的腿被那双粗糙的大手分开,然后在里面肆意进出。
“好了没有,爸,该换我了吧。”
项安齐只穿了一件敞开的衬衫,他站在三脚架旁边,通过镜头观察着他们的动作,语气十分不耐。
“你不是才上过,这么快就又行了?”
“多拍一点就多赚一点呗。再说了,楠楠今天不方便,我存货充足。”
“艹,精力旺盛的小比崽子。”
项爸爸嘴里谩骂着,越发猛烈地动作,他每骂一句,床板也跟着吱呀作响。
我的心脏砰砰跳得厉害,更加放轻了手脚,打算迅速转身离开这里。
刚转过头,就看见地上坐着一只白色的雪团,在漆黑的夜色中,它的眼睛冒着莹莹绿光。
喵呜——
它的叫声轻微,听在我耳里,就如同炸雷一般,惊得我浑身直冒冷汗。
我脱下鞋,迅速跑回客厅,却不小心撞到他家的实木隔断,柜子被我撞出一道沉闷的响声。
楼上的灯开了。
我倒在沙发上,用蜷缩的姿势躺着,背后冷汗直流。
“楠楠?”
我紧闭着眼睛,抱着靠枕,翻身躲开他伸过来的手。
“楠楠,你怎么了?”
“疼。”我轻轻呼出一句。
“是不是肚子疼?我去给你拿热水袋。”
我抱着热水袋在沙发上躺了很久,项安齐也坐在我旁边没去睡觉。
他给我拿来了一条毛毯,一会儿问我,要不要换热水袋,一会儿问我,布洛芬起效果没有。
以前我还觉得贴心,现在,只觉得一股恶寒。
我干呕了出来。
我一直没有睁眼,任凭他怎么喊,我也躺着不动。过了不知多久,我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第二天早上,项安齐还在我身边。
他穿戴整齐,衣冠楚楚。
“怎么样楠楠?好点没有,要不你多休息休息,我们晚一天再走?反正明天才收假。”
“不用了,反正你来开车,我们回去吧,公司找我还有事呢。”
我说的不是假话,今天上午领导就发了文件过来,让我处理好,收假回来就要给他。
项安齐点点头,他看着我,表情欲言又止。
他最终还是问道:“楠楠,你昨晚疼得这么厉害,怎么不叫我?”
我故作轻松地笑道:“昨晚我醒的时候,昏昏沉沉的,看你没在,我就自己去找片药吃,去厨房拿水,谁知越疼越厉害,就倒在沙发上了。”
“对了,后来你不是来了吗?还给我拿药,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呐。”
我现在没有证据,他不会让我有机会报警的。
尽量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恶心,我亲昵地挽着他手。
“我当时正好上厕所呢,可能起来的时候把你弄醒了。”项安齐拍了拍我,对着我笑,“下次一定记着叫我,知道吗?”
我对着他点了一下头,笑容明媚。